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刷短视频还带弹幕 第四十六章 殷受要剜比干的心,毛亨铸鼎镌刻数百字
“大祭司说的七窍玲珑心,在祭坛周围的人身上有吗?”殷受不爱江山只爱美人般的冷意。
“陛下,请三思,挖心实则荒谬,或这天幕亦言,是忽悠人的。”周遭的群臣不容置信地望向大祭司,这人真他娘要命,不知道他们的王残暴得很嘛!群臣眼神堪比咒怨,身体却如门背后挂死人般跟着抖了几下。
“天幕提及的陛下占卜称王之事,乃事实。若如恶来大夫所言,即占卜全为忽悠人?是在说陛下往昔称王的占卜也是忽悠天下?”大祭司目光阴森,朝着某大臣冷然回话。
恶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被堵的哑口无言,挖心太荒谬了,更何况是那奸妃!
“陛下,龟卜上示意,七窍玲珑之心者乃在皇族后裔。”眼眸幽深盯着殷受不远处的比干。
“七窍玲珑心指的是寡人?”殷受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开口道。
“非也,恕臣直言,此心在比干大人身上。”大祭司严肃道。
太荒谬了!直接要皇族后裔的命?这小子真是虎口拔牙,也是不要命了!群臣因着大祭司的话,喧闹声是一阵又一阵。
“皇叔?”殷受胡茬满嘴的脸色,表情难测看向比干。
只见大祭司不再发一言站在旁侧,众人目光不断投向被“盯”上了的比干。
“大王,为何只听贞人荒谬一言,天幕乃知古通今存在,所言并非空穴来风!而且心乃一身之主。百恶无侵,一侵即死!”比干瞳孔骤缩,他的心沉坠像灌满了冷铅,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情,这是一脉之络的皇侄?他所拥护的王?!
为了一个妖妃,居然要剜了他的心?!
“皇叔是要见死不救?侄儿只是想借一片当药引,并非一整个呀。您仁心天下,这就当侄儿求您了。”殷受如语气委婉,吐出来的离谱字眼如撒旦般阴冷,还试图PUA叔叔比干。
“你这昏君,简直是鬼迷心窍了!这贞人与那奸妃肯定一伙,陛下昏庸无能!为了此番胡言乱语,要剜人心做药?”比干气得浑身发抖,这颗心都要不用被剜,直接就被气窒息了!
比干心里清楚,因为他的谏言,这奸妃早已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了,居然用如此腌攒手段除去他!更可气的是那殷受!
“比干!你是打算造反吗!?来人把他给寡人抓住!”殷受此刻就是个无情只爱美色的主宰者。
只见比干心灰意冷,手执起利刃,抬起手示意道,“陛君要臣死,臣不死视为不忠。一心罢了臣剜了便是。臣定言!他日你这暴君必定葬送,商汤先王的二十八世天下!臣不是亡国之臣,你定是亡国之主!”
话罢,刀落,比干于腹部掏出剜下来的心,放到托盘上,脸色苍白,脚步踉跄地在殷受瞪大的双眼下走出祭祀场。
看着天幕不断出现“甲骨文”,还有那“纣王”“祭祀”“占卜”字眼,比干苍白的嘴角喃喃。
奸妃得逞,比干活不久已。
...
大周位面
西周晚期
镐京某一青铜器造坊
夏日炎热,工人们裸着胸膛,穿粗麻裤如茶如火地开干着,根据毛亨指导的细节不断修整,这次的铸造工程有点不同,比一般鼎大,简单不繁琐,火热的蒸汽烘得工人们挥汗如雨。
不久后,那口部敞开,纹饰简化,三蹄足的重约40公斤的青铜器雏形,已在熔炉烧着定型。
造坊的另一侧厢房里,大臣毛亨看着天幕,手里拿着的是之前收到的周宣王的信。
他早几日便决定要铸鼎且铭文记录,为了感谢周宣王的知遇之恩与赏赐信任,他打算铸造这个鼎传家后代。
“这能动的甲骨文如此复杂?看来并非大周字体呀。”毛亨捻着胡须,神色淡淡道。
还有那青铜器熔炼的鼎,毛亨瞧见那视频画面里的人,祭祀也就是贞人占卜的时候,是把那乌龟放到里面炽烤的!
毛亨忍不住皱眉沉思,这是以前最高等级的祭祀方式,只是,西周的周宣王占卜似乎并非这方式,所以他并未亲眼所见。
据他所看到的,这青铜器乃镌刻金文之器。
现在的占卜用龟甲兽骨没错,与眼前画面的直接活生生烤乌龟,有很大的不同呀!
这占卜方式阴森骇人,他对占卜兴趣不大,心里是有些嫌弃那阴森装神弄怪贞人的,特别是古往那用人祭祀求雨的提议。
就在他盯着天幕,思绪飘远的时候,一工人进到厢房内。
“大人,雏鼎已出熔炉了,冷却那边也差不多完成了。工序完成后的雏鼎,是放置在西边茅草亭房,还是东边?”工人正色问道。
“东边茅草亭房吧,我这也随着你过去。”毛亨颔首,说罢便起身了。
等两人到东边茅草亭房时,一三脚青铜器雏鼎刚放下,地上双底皮革鞋的足印,在一片泥巴土一路延展着。
毛亨打量着这个刚出炉的鼎,里面空间约莫足够他计划镌刻的内容。
与普通的青铜鼎不同,他这次是要“长篇大论”的!
他打算在鼎内把自己所想的文字,分成七段镌刻进去。
内容基本是夸赞周宣王一生政绩,赏识人才,委以重任毛亨治理国家,赏罚分明铁公无私等,因而毛亨想铸毛公鼎,铭记之。
打定主意后,毛亨便开始着手执起手中利刃,让工人把鼎放置好,“父歆,丕显文武,皇天引厌氒德,配我有周......”
毛亨镌刻的是细腻优美端庄的金文,整体圆润而精密,线条混凝拙朴,旁侧的粗糙工人看到美好的东西,忍不住赞叹,闻言毛亨也便笑笑。
一个时辰后,毛亨完成了一部分文字,便放下利刃小憩的瞬间,他再次被天幕的画面吸引。
那上面动作着的一团抽象的黑色形体,似乎与他方才镌刻在铜器内部的有些相似,但是又有很大区别!
“那粗犷有力的复杂体,莫不是另外地域的?啧啧,真神奇,居然还能动,倘若我镌刻的也能动就好了。”天大地大,神奇的事物毛亨认为是存在的,更何况是这相似却能动的字形。
“毛大人,这青铜鼎真的能占卜吗?”一工人向满腹经文的毛亨请教。
“并非青铜器占卜,而且古昔有贞人借用这乌龟的某特性,认为用火烤出来的裂纹,能看出预兆,这是达官贵人才能用的占卜方式。而如今占卜是用龟壳兽骨等进行,某些事情的预测。”毛亨再次执起利刃继续镌刻金文于鼎内。
“那...那能帮我占一挂吗?最近我总是眼皮跳,左手前天被剐蹭到,右脚早上又被泥地里的砂石磕着,总感觉有什么发生!我看着天幕说着什么甲骨文的和大人你镌刻的好像,它好像还能占卜!”工人见毛亨是个和善的人,遂真心问道。
“占卜这事,嘿嘿,老朽我是信一分,不全信的。无法答应你的这请求了,不过倘若是看上了我的字形,倒是可以教你镌刻的。”毛亨思索一番,真诚回到。
“嘿嘿...只是我这干粗糙活的手,没法弄大人这细腻的事儿呀。”工人挠头傻笑。
毛亨也笑笑不言。事在人为,很多事也就看你这样肯不肯行动罢了。
经过几日的努力,毛亨终于完成了鼎内约进五百字的金文镌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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