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坟坑里撞出位龙爷怎么办 第14章 杀了陆中庸、顺手解决王喜光
雪下的很大,白茫茫的、把天与地连成了一片。
一出酒馆的门,就把神识放出,在扫描着先一步出门陆中庸的行踪。
很快,就锁定了目标。
就这样,两个人始终保持在40米的距离,不远不近、如影逐形。
到了地儿,大龙没有盲目闯入,在墙外,查看着院里的情况。
这是座四合院,不大,是三三制的,四面建筑全是三间房,院门是随墙门。
在南房中,住着一名看守。
陆中庸,正在北房自斟自饮,看脸色、正在生闷气。
一切了然,开始行动。
翻跃矮墙,先把南房的那名看守,收入空间。
正在喝闷酒的陆中庸,见进来的是高个头的陌生人。
“你你,你是谁啊,怎么进来的?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快没命了”。
“来、来人啊,快来啊!”
大龙非常平静的、在陆中庸对面坐了下来。
“别叫了,你的人被我收拾了,没有人能救你”。
“你你,你想要什么?我都给你,只要你饶我一命,一切全拿走”。
“这院房契呢?”
“有有,我拿给你”。
说着,就站起了身。
大龙眉头一皱:“坐下!我让你动了吗?”
吓的陆中庸,“咕咚”,一屁股又坐了下去。
“自打你当上了这个伪会长,没少害人,也没少敛财吧?说说,砸了多大的窑了”。
“有有,大黄鱼13根、大洋2000块、还有金票…”
大龙不耐烦的打断了他:“别给说提金票(日军在沦陷区发行的货币),那不是你出卖朋友,你的主子,赏你的肉骨头吗?回头找人烧了,给你带走”。
“扑通”,陆中庸直接从椅子上,就出溜到了地上。
“小爷,饶了我吧,我也是不得已啊,我不给日本做出点成绩,我也好过不了啊”。
“那你就出卖朋友?”
“这不是没辙吗?我也得活呀”。
“你知道养犬平斋住哪儿吗?”
“知道、知道”。
“那还不麻利的写下来?”
“哎,写、写下来”。
他在棉长袍的大襟处,摘下钢笔,就把犬养平斋的住址,写好交给了赵化龙。
收好了纸条,又扫了眼家具,呦嗬!好东西啊,一水的明清货呀,眼珠一转,改主意了。
把陆中庸传入空间之后,把这屋里的家具全部收走。
又翻了大黄鱼等贵重物品及瓷器字画等物,最后,连被褥等也收走,看着四合院各房间,全空空荡荡了,这才把院门锁好,往家中走去。
为什么改主意了?他想要这所院子。
这么一折腾,就给人一种卷铺盖跑路的假象,等自己来收这院子,自当是陆中庸把院子也卖了。
反正明年,日本人就投降了,大家会以为他提前得到信儿,跑了呢,合理吧?
刚走进胭脂巷,就见前面有个人,急匆匆赶路,可怎么那么眼熟呢?
待用神识一细看,乐了,原来是老阉货王喜光。
王喜光,电视剧《大宅门》里的人物。
原是宫里的太监,宣统被赶出了紫禁城,他就投奔了白家。
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和阿谀奉承,取得了白家老七,白景琦的信任,当上了白家的管家。
在白景琦为其母生日盖花园时,王喜光和武贝勒密谋贪了几十万两银子的工程款。
事发后,被白七爷,轰出了白家。
北平沦陷时,他也投了日本,弄了个药行协会的副会长,当了汉奸。
他靠着日本人,逼要白家的一百多张秘方,又逼着白景琦效劳皇军。
为此,逼死了白家三老太爷。
得嘞,今晚再加上你一个吧。
这叫什么?搂草打兔子,带捎的。
走了不远,王喜光叫开了一个小四合院的院门,进去了。
老习惯,先观察院子里的状况。
从面积上看,和陆中庸的大小差不多,也有三三式。
不同的是,没有看门护院的,反而多了两个女人。
这是什么路数?难道王喜光不怕被人宰啦?
自从北平沦陷,军统可没少杀汉奸。
象北京(北平被攻占后,日伪政府把北平改叫北京了,但老百姓习惯叫北平,也是一种无形的抗争吧)警察总署署长沈万山。
军统外围组织,抗日除奸团,杀了北京商会副会长张亦衡,在天津炸死了佟侯爷。
嗯,不对呀!好象还没有我这二个多月杀的多,哼!一群废物。
往深一咂摸,明白了。
一个太监娶两媳妇,能给两女什么?
如果有看家护院的,那王喜光的光头上,还不成了內蒙古大草原,那一大片绿呀,咂咂。
时间不早了,这外面也太冷,招呼完赶紧回家。
一个旱地拨葱,单手撑住墙头、一个拧身,就进到院中,先把三个人全传进空间,然后开始翻箱倒柜。
除了面上,有几件瓷器还成,就没翻到大钱。
不对啊,不说王喜光当汉奸捞的,光从白家贪的银子也花不完呀?
况且,这两个媳妇一看就窑姐赎身,没钱谁跟个太监啊,图什么?
待细看,他么的真够贼的。
在墙上挂的一张年画后面,有个暗洞,洞中有大小不一的4只紫擅木箱子。
拿出来一看,发啦!、
一箱大黄鱼300根、小黄鱼213根,一箱银圆100封(每封100块),还有一箱金银首饰、文玩、宝石。
另外一箱子内、有13个卷轴。
打开一看,了不得了!
卷轴分别是:8幅画作、5幅书法。
均为历史名人所作,如:石涛、朱耷、禹之鼎、祝枝山、唐寅、郎世宁等人的大作,有的作品上还有皇上的鉴赏章,一看就是从宫中偷出来的。
好家伙,真是好家伙!
不管从哪儿顺出来的,现在统统归我。
老东西,你不错,真的很不错。
把所有房间全翻了一遍,才把三人放了出来,把身上值钱的全摘走,这才一人一刀,结果了他们的性命。
不放心,又看了看,确实象入室抢劫杀人的现场,这才又翻墙头走了。
走在回家的路上,心里一放松,感觉到冷了。
北风吹打在脸上,如刀喇。
再看脚上,两只棉靴全湿透了,身上的棉袍,也变得沉甸甸的。
雪,却越下越大,没有歇歇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