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之我有农场 【030】一件有历史的军大衣

    “唉，你不说我也忘了，奶奶岁数大了！”

聋老太太叹口气，慢慢走到衣柜边，弯腰从里面抱出一个大油纸包。

回到桌边，打开。

里面竟然是一件崭新的军大衣。

何雨霆起立。

军大衣分两种。

市售款和军用款。

市售用料远不如军用款。

军用款用料足多了。

眼前这件，是军用款军大衣。

而且是几十年前款的。

“孩子，这是当年我儿子的，他战友没了，他就穿着他战友的上战场了，他知道兴许回不来，就把这件全新的放在家里，几十年了他也没回来穿。”

“嗯。”

何雨霆眼眶湿润。

身为军人，对先烈有强烈的敬畏。

一句几十年了他也没回来穿。

凝聚了烈属所有的心酸和绝望。

“小霆，你叔是个大高个，也快一米九了，你俩身形差不多，给你穿吧！”

聋老太太抹了把眼泪，“别嫌弃。”

“不嫌弃！”

何雨霆脱掉军大衣，换上。

大小合适！

“好好好！”

聋老太太双眼朦胧，似乎又看见了自己的儿子。

同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。

同样顶天立地的汉子。

“我想他啊。”

聋老太太抱着何雨霆痛哭出声。

何雨霆强忍眼泪，温和道：“奶奶......”

这时候能说什么呢？

“肥肠别糊了。”

“也是！”

聋老太太擦擦眼泪，“赶紧盛出来。”

“得嘞。”

何雨霆去盛出来。

放到桌上。

聋老太太伤心过度，没有胃口，只是勉强吃了一口。

“孩子，剩下的拿回去。”

“你留着......”

“何雨霆，刚才不是你在院里炒屎啊！”

娄晓娥回家就和许大茂干仗了，这不，又回来了。

炒肥肠热了才有香气。

真够迷人的。

“晓娥，你来尝尝。”

聋老太太微笑着邀请。

“嘿嘿。”

娄晓娥拿双筷子，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，她没少帮衬聋老太太。

吃了一口。

“好吃啊！何雨霆你怎么做的？教教我啊，你是有什么特殊办法清洗，还是要事先焯水，还是洋葱辣唔！！”

娄晓娥只觉得眼前一花，紧接着嘴里被塞进一块馒头。

唰！

她脸蛋一下红了。

太暧昧了。

“小霆！”

聋老太太略有不悦，也觉着不合适，他还没结婚呢。

“奶奶，我回去了。”

何雨霆抱起床上自己的军大衣，走了。

“烦死了！”

娄晓娥脸红红，使劲吃馒头。

何雨霆回到家，脱下属于先烈的军大衣，叠得四四方方，再用油纸包好，放到衣柜下层。

有些东西，代表着记忆，它是鲜活的。

值得收藏。

一夜，悄然过去。

一大早，不少人都跑易中海家问时间。

如今绝大多数人家里，都没有钟表。

起床上班靠着生物钟和天色。

今天大家醒来后发现，外面几乎是全黑的。

“这天吓人啊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这都七点多了。”

“我活了五十来年，没见过这种事！”

“怪害怕的。”

“各位老爷们儿抓紧时间加固门窗，妇女们抓紧时间洗菜，这天要出事！”

“好咧一大爷！”

“今儿就算迟到，我也要先给窗户钉上！”

“老阎，让解成给门窗加固下吧！”

三大妈劝着阎埠贵。

“没事，我夜观星象，这些黑云很快就飘走了。”

阎埠贵舍不得木头票和钉子票，也舍不得钱。

何雨霆出门，和院里人一样，用木条把窗缝钉上。

他看看雨水的耳房。

耳房窗户已经被人钉好木条了。

按雨水那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格，肯定不是她弄的。

“你倒是当了回人。”

估计傻柱弄的。

何雨霆省事了。

阎埠贵走上前，幸灾乐祸说：“小霆，我就和你说，洗肥肠是个技术活，昨晚你做的味道都传我们前院了，后不后悔？”

“早啊三大爷。”

何雨霆笑笑，绕过他走了。

“下回让你三大妈给你洗啊！别忘了啊！”

阎埠贵冲着何雨霆的背影大喊。

这一拳砸在棉花上，心里那个难受。

林中河道。

如今天实在是太冷了。

一天一夜的冰冻之后。

昨天挖的冰窟窿已经完全被冻死。

何雨霆刨了几下不爱刨了。

走到林子里找到一些藤蔓，搓起了绳子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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