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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秦开局召唤暗影刺客 第七章：墨先生
范闲看着金掌柜不可思议的表情，与范墨对视一眼，当即一脸骄傲的说：“此乃我大哥所写！”
金掌柜闻言脸上全是震惊的神色，手指轻轻点着那几张纸稿，不可置信的问道：“你说！这是范大少爷所做！”
“正是我大哥。”范闲见他有些疑虑，再次肯定。
奇才！天纵奇才啊！
金掌柜内心撼动，看向范墨的眼神中竟多了几分崇拜。
这样的文章，绝世罕见，无人可以比肩，如今却被这一五岁孩童所著，真乃天下奇闻！
再次开口，金掌柜言语中便多了几分激动。
“范少爷，您这书一共写了多少？”
“已有一卷。”
范墨对于金掌柜的态度早有预料，只是淡淡的答了一句，而金掌柜闻言，眼中精光闪烁，思量后再次问道。
“敢问范少爷，您这书一卷有多少回？”
范墨见他小心翼翼的询问，心中不免觉得拖沓，放下茶杯回到：“金掌柜，您也不必在探了。”
“此书如今却有一卷，共计二十三回，至于以后多久出一卷，这个我不便告知。”
许是听出了范墨言语中的情绪，金掌柜轻咳一声，将手中的稿子放在桌上，一改刚才激动的神情，随即展现出了商人本色。
“在商言商，既然如此，我便也不在追问。”
“但如今范少爷已经完成一卷，这后面的稿子在下还是要瞧一瞧的。”
面对金掌柜的试探，范墨笑而不语，当即就丢给范闲一个眼神。
接收到信号的范闲马上起身，想要将那几张纸稿要回，嘴里念叨着：“金掌柜，做人呀，要懂分寸，既然您心不诚，那我们也不再多言。”
“这儋州除了您这一处，书局倒也不少，以我大哥的文采，想必这独家发售的权利，没有一处书局不想得...”
此言一出，金掌柜当知事情不妙。
他明白，在庆国，范家势力庞大，即使是儋州也不容小觑。
若是范墨三人强行要走，自己也没有硬留的道理，可若是丢了这奇书
想到这，金掌柜额头竟微微发汗，当即起身对范墨拱手作揖，“范少爷见谅，刚才是小的莽撞了。”
说罢，他便偷瞧着范墨的脸色，生怕他一声令下，便弃门而出。
作为掌柜，他看的不仅是此书的销量，更多的还是后续带来的利益。
那不仅会让自己得到总书局的提拔，甚至还可能让麒麟书局在庆国的地位更上一层楼。
而此时他见范墨并未继续发难，那颗悬着的心便也放下了些，态度也比之前更恭敬了几分。
“范少爷，我自知您的文笔可与文坛大家比肩，您所著的这《红楼》一书，世间少有。”
“若是想要更好的售卖渠道，我这麒麟书局定是不二之选。”
“金掌柜，所言甚是。”
范墨听到金掌柜的极力挽留，当即附和了一声，转而继续说道：“麒麟书局在儋州实力最盛，这点我定然知晓。”
“但...”
范墨说道此处，故意做了停顿，将刚才金掌柜递来的细则拿在了手中，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，摇了摇头。
意味之明显，让金掌柜顿时明白了过来，随即哈哈一笑，对范墨承诺道：“范少爷不必忧虑，这三七之分，是为他人所写。”
“像《红楼》这样的绝世奇书，定然定价不同，还请范少爷宽心。”
“那劳烦金掌柜费心了。”
范墨客气的和他对答，金掌柜见此，心中不免觉得有戏，接着便对着范墨比划了一个八。
“承范少爷信任，若是可成，我麒麟书局愿再让一分。”
“您取八成，我这小小书局只得两成，您看如何？”
听着金掌柜的迂回，范墨吹了吹再次沏好的茶水，斩钉截铁的说出了两个字：“九成！”
此言一出，金掌柜脸上的笑意如被冰封了一般。
九成？！
麒麟书局何时让过九成利？！
刚想与之辩解，范墨却先开了口。
“金掌柜，开口前可想好了托词？”
一句话，金掌柜顿时哑语，紧接着范墨继续说道。
“我今日若是踏出这麒麟书局半步，那这《红楼》，以后与麒麟书局再无合作可能。”
话已带到，范墨轻松的往后一靠，打趣似的瞧着金掌柜脸色变化。
这可如何是好？
金掌柜被范墨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他也在纠结，毕竟这九成利润着实不小，若是让了，亏损实在太大！
可若是因此拒了那范家少爷，别说一成，一个银子都挣不到，更是可惜...
思及此，金掌柜更加犯难，余光再次瞟向了放置在桌上的《红楼》纸稿，心中不免感慨。
此书！着实是好书啊！
金掌柜越看越觉得不忍割舍这暴利书籍。
做了多年的掌柜，这书的好坏他一眼就可辨别，至于是否值得传扬，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。
当即咬了咬后槽牙，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。
“就依范少爷所言，九成就九成吧！”
“金掌柜好眼光。”范墨随即展颜一笑。
“不过...既然《红楼》一卷已由我局接手，那烦请范公子与我局签订买断协议，保证此书绝不外传。”
“当然！”
听到范闲爽快的答复，金掌柜顿时心安。
随后便去后堂取了契章并差人拿了墨宝，对范墨说道：“烦请范少爷将这契约完成，我们这事就算定下了。”
范墨点了点头，查看一番并无错处，大笔一挥就留下了自己的姓名——范墨！
“范少爷，此契约一式两份，您收好。”
“有劳金掌柜。”
范墨礼数十足，随即从包里取出第一卷的所有内容交给了他。
“这是《红楼》一卷的内容，金掌柜过目。”
看着厚厚一叠的纸稿，金掌柜赶忙接过，粗略的瞧了一眼，便差人将范墨三人送回了府上。
而自己则将那纸稿尽数码好，细细品读了起来。
凡是读到妙处，金掌柜都忍不住拍掌叫绝，庆幸当时应下了范墨的要求，不然真就错过了这旷世奇书。
日月交替，待到金掌柜将那二十三回读完，不禁朗声大笑。
“妙哉！妙哉！”
“此书构思精巧，引人入胜！”
“定当大卖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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